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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欢乐颂】赵关同人《关雎》25夏至

25夏至

最先发现曲筱绡的是赵启平,隔得老远他都能想象出对面的她气呼呼地跳脚的骄傲模样,他下意识地抱紧怀里的关雎尔,贴在她耳边耳语,“起风了,你想回去了吗?”

关雎尔答应的嗯声沉沉长长,此刻温香满怀,他几乎就要迷失在对她的爱不释手里了。“好。”

眼睁睁看着她软绵绵的身子从他宽大的大衣里一点一点蹭出来,全部脱离他的拥抱庇护,整个人都笼罩在暗色的寂静里,赵启平就有点后悔了。

自认不是合适的时机与曲筱绡碰面,他甚至来不及挡在关雎尔身侧阻碍她的视线。他伸出的手只碰得到她飘飘晃晃的墨绿毛衣侧摆,就听她在叫,“曲筱绡。”

对岸的曲筱绡高调地挥手大声喊她的名字,不忘问候他,“原来你们也在这里啊。”

是因为看见了曲筱绡,所以才想要哄她回去的吗?他,是对他们的关系没有信心,还是对她没有信心?关雎尔回望他一眼,她刚才在他怀里太过安逸,无察无觉地蹭乱了衣襟和袖口。

把裙子轻巧地袖口藏到毛衣里,她柔声细语地同他说话,“我们过去打声招呼吧。”

赵启平不免有些讪讪,她会怎么想他?想解释两句给她听,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他刚伸手想拉她一起走过去,好的答应声才到唇边还没说,关雎尔就走在前头,步伐坚定地向他眼中的不定时炸弹去了。

姚滨这才回过神,依照曲筱绡以往的性子,即使不一哭二闹恐怕也不会轻易让他们有什么好心情。哪里还有心思去管那尾被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鱼,急急起身微微挡在她身侧,“筱绡,有话好好说。”

“我这都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话呢,你怎么知道是好的还是坏的?”他可真是逗得很。

看着挺长的一段路,关雎尔却来得很快。赵启平知道她一定是恼他的,只是不说而已。

“小关,地球还真是个村啊。”曲筱绡打量一眼关雎尔,却斜着眼对从身后追来与她并肩而立的赵启平啧啧出声。

她是猛虎还是雄狮啊?就这么害怕她把关雎尔怎么着了啊?于是明知故问,“小关,这位是?”

关雎尔张张嘴,轻声喊她小曲。她的犹豫让赵启平瞬间慌张起来,抢在她前头宣誓主权般来抓她的手,“小曲,姚滨,这是我女朋友,关雎尔。”

曲筱绡故意这么问,就是想要亲耳听听关雎尔会不会大大方方地把他介绍给他们认识,没想到最先按耐不住的却是赵启平。“哎,赵医生,你不知道秀恩爱死得快吗?”

他手抓得这么紧,靠的这么近,态度这么亲昵,生怕曲筱绡看不出他们的关系似的。关雎尔被他禁锢的力道弄得有点疼,也不挣开他扫他面子。

他的话似乎给了她莫大的勇气,关雎尔不疾不徐地抬起眼眸,眼神坚定地直直来看他们,“他是赵启平,我的男朋友。”

堵在赵启平心中的千头万绪,终于在她的这个说法里得到名正言顺的着落。就在刚刚,他被她沿着鱼塘踏出的凌乱脚步声踩碎了的迟疑担忧,全部都落进这方浩荡秋水里。

他当下所有的意味深长和猝不及防,都化成对她的深情凝望,也顾不得他们在场,牵起她被他紧握的手很快在她洁白手背印下一吻。

“姚滨,快,把我的眼睛遮起来!!!”曲筱绡这么喊他,姚滨忙举手来挡,“拜托你们能不能注意一点场合?知道你们是热恋男女,多的是无处安放的躁动荷尔蒙!可是你们再这么虐狗,我要给单身狗协会打电话投诉你们啦!”

她还能这么打趣,看来是他想多了?赵启平把红了脸的关雎尔悄悄藏在身后,自己拦在前面,“你们也是来旅游的吗?”

“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”曲筱绡嫌弃地拍下姚冰的手,上面全都是蚯蚓和鱼的腥味!捏着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话。

姚滨摸摸被打的手腕,嘀嘀咕咕,“你好意思说别人,你刚刚不也是明知故问。”

惹得曲筱绡扬手又要来打他,他也不躲,反而把手伸出去接她的巴掌,“嘿,死姚滨,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呢!”

气氛缓和下来不到几秒钟,她话锋一转,歪着身子侧身去看关雎尔,“小关,我能单独和你说几句话吗?”

赵启平感觉被他扣于掌心的小手在暗中使劲,他不想松开,关雎尔笑应下来,“好啊。”他不想让她和曲筱绡单独呆在一起,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他的面直截了当地说?

姚滨看出他的顾虑,尽管他自己也没有把握曲筱绡会和她说什么话,只好顺水推舟,“嘿,赵医生,她们女孩子多的是说不完的私房话。要不你陪我钓钓鱼吧?”

哪怕是有别扭,关雎尔也不想他对曲筱绡带过重的偏见,“也许你的鱼还没有钓上来,我和小曲就回来了。”

又不是连体婴,这么难舍难分?曲筱绡动手想去掰开赵启平桎梏关雎尔的手掌,他就自己缓慢松开了。“怎么会?我从小就跟爷爷去钓鱼,很厉害的。”

怎么听曲筱绡都觉得他像赌气撒娇的小男孩,深怕别人不相信他有本事,大包大揽着求一份言不由衷的肯定。“那敢情好啊,我们回来就可以烤鱼吃啦。姚滨,快把烧烤架支起来啊。”

这么说完,关雎尔让她牵着手腕去往不远处的凉亭。赵启平目光紧紧跟随她的背影,姚滨递给他鱼竿都忘了接,“就这么不放心她啊?”

“不是。”他同时出声否认,蹲下来挑最肥的一条蚯蚓做鱼饵,“我是不放心她。”

不用猜也知道他说的是曲筱绡,姚滨抢过他选中的蚯蚓道谢表示不赞成,“人之初还性本善呢!我们曲筱绡才没有你想的那么坏!”

“她当然不坏了。”赵启平也不生气,又仔细挑选另一条蚯蚓穿好,甩开鱼线开始放长,“毕竟她也一直被你这么温柔相待着。”

姚滨被他的话扰乱心神,坐空小椅子跌坐在石板上。所有的人都看出来了,她怎么就是不知道呢?大大咧咧地骂了句粗口做掩饰,“这鱼还让不让人好好钓了?”

赵启平举起食指虚虚放在唇边示意他不要出声,以免把鱼吓跑。姚滨更是窘得无所适从,把小椅子拉过来哐当作响,“赵医生!整片大海都是你的了,你还钓什么破鱼?”

三人并排躺在游艇甲板上看星星,邱莹莹与安迪汇报最近的工作业绩,听得樊胜美长叹一声,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。我这个前浪,已经被你们小年轻拍死在沙滩上了。”

“怎么会呢樊姐!”邱莹莹不忘舔一口棒棒糖,甜滋滋的感觉充满口腔,满足得她耸耸肩,“安迪姐夸我,是因为她不想打击我。”

安迪可不吃她这套,“我夸你可全都是真心的啊,莹莹。”

慌里慌张地摆手让她不要说,邱莹莹着急得又舔一口棒棒糖,“樊姐,你看那轮月亮可真亮,照得海面白茫茫的一片。”

“是啊。”樊胜美一想到家里一大堆烂摊子的事,就提不起兴致,“可惜,在这光明和黑暗不断交替的世界里,光明是永远都照不亮每个黑暗的角落的。”

她的烦心事太多,安迪不可能每一件都知道,翻身撑着脑袋来看她。邱莹莹叽叽喳喳还在解释,樊胜美抬手就把棒棒糖塞进她嘴里,“樊姐只是想要告诉莹莹,如果不是真正对你好的至亲好友,其实根本不会有什么人来关心你付出过多少努力,一个人撑得累不累,摔倒了痛不痛。他们,只会看你最后能够站在什么位置,然后露出羡慕或鄙夷的神色。”

她们这些姑娘,每个人都比她更有资本在这喧嚣浮世立足。而她?她没有过多的人可以依靠,她也不是那种擅长把软弱露出来给人看的性格,所以也没有人总是给她安慰。

她,只有她自己。

邱莹莹安静下来,怯怯来喊安迪,“莹莹,你樊姐是饿了。你去餐厅给她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,半个小时之后拿过来给她当夜宵。”

既然安迪姐说樊姐饿了,那么樊姐一定饿了。就像樊姐每次说她饿了,她就真的饿了一样。邱莹莹连连说好,直奔厨房。

“时间过得可真快,这就到夜宵时间了吗?”樊胜美起来伸了个懒腰,故意不看安迪探寻的目光。

安迪轻笑,“你之所以觉得时间一年比一年过得快,是因为光阴对你一年比一年重要了。”

她想,令樊胜美反感的,远不是世界的丑陋,而是世界所戴的漂亮面具。

樊胜美扭头看她,感叹一句,“真是岁月不饶人啊!”

她这么感慨,换得安迪随后说,“可是,你又何曾饶过岁月啊?”

这说话的口气,真是越来越像谭宗明了!樊胜美就在想,男未婚女未嫁,更无法容忍的是他们心里都有彼此,怎么就不能捅破那层窗户纸在一起?

她,最不喜欢,有情人无法眷属。

“不知道现在我们关关和赵医生,是不是正肩并肩走在如水的月色下?”樊胜美琢磨着起了话题,“月光如凉水,关关最怕冷了,幸好她还有赵医生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。”

安迪平躺回去,说了几句羡慕的话,“关关和赵医生,确实男才女貌,天作之合。”

她说这种话可真像古时候的媒婆,樊胜美笑出声来推她的胳膊肘,“安迪,你现在闭上眼睛。想一想你渴盼共度一生的人,长的什么样子?”

她们都知道她的事了,“像我这样的人,就应该注定孤孤单单的一个人。”

“胡说!”樊胜美不想她这么悲观,如果安迪心里的人和爱着她的人一样,那么打死她都要怂恿安迪去问清楚才行!“听话,闭上眼睛好好想想。”

拗不过她,安迪只能闭上眼慢慢跟随她的问题来想象,“他是不是身姿颀长,高个子宽肩膀,臂弯很有力量?”

“嗯,是。”

“那他的眼睛呢?”

“他的眼睛,又大又亮,眼形很美,眼睫毛浓密弯长,看着我的时候仿佛会说话。”

……

邱莹莹计算时间等夜宵,她这么爱吃的人也不催促。记着安迪让她半个小时后才出现,于是走到船尾,正好撞见谭宗明斜靠船杆自己站在那里。

海面波澜壮阔,他孤单单地靠在船杆上,低头在看涟漪不断。“谭总,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看海啊?”

谭宗明听到声响,只用了一秒钟就调整到正常状态,笑着问她是不是饿了,也不正面回答他独自在这的原因。

“你很喜欢孤独吗?”邱莹莹脑子一抽,对着他就问。

眼帘微垂,他沉吟着来看她求知若渴的眼神,不由笑说,“哪里会有人喜欢孤独,不过是不喜欢失望。”

邱莹莹迅速搜索这句话的熟悉感来自哪里,拍拍脑门,“这句话好像是一个叫做村什么春什么的大作家说过的话。”

答案就在嘴边,她却怎么也想不出来,还是谭宗明好心提醒她,“是村上春树。”

“对对对!”邱莹莹高兴地认同,“前几天我正好看到安迪姐在看他的书。”

谭宗明起了猜测,“她在看的,是《挪威的森林》吗?”

“对对对!”邱莹莹的棒棒糖终于吃完了,只剩下一根小棍子拿在手里兴奋地比划着,“你怎么知道?”

他又是笑笑,没想到她还留着那本书,还带在身边一起回了国,“那本书是很多年前我从美国回来的时候,送给她的。”

他抱着那么侥幸的心态期盼着,通过那本书,希望她能记住他,记住他曾经这样存在过。

可惜,后来的这么多年,关于这本书,他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。

“赵医生,你是怎么喜欢上关雎尔的?”姚滨也不管他专注的钓鱼,找了话来说。

这鱼,恐怕真的不会上钩了。赵启平想到姚滨刚才的形容,就不想真的钓上什么鱼,“其实刚开始遇见她的时候,我的那些标准在她身上一样都没有。”

“那你还喜欢她?”姚滨不明所以,不忘偷看凉亭里的两位姑娘。

赵启平抱肩伸直大长腿,也不回头看她们,他不会再抱着那样的心态来担心她了。“可是,我却喜欢她有的样子。”

曲筱绡说得对!姚滨拿起鱼饵盒子,开始往鱼塘里面一下一下地丢鱼饵,“又秀恩爱!”

也不管他的抱怨,赵启平索性放弃钓鱼,松闲地把脚交错,靠在椅背上,“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,我对于关雎尔的印象,渐渐多了起来。她没有答应和我在一起的时候,面对她,我的视线常常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。”

姚滨真后悔没话找什么话说!自己买的狗粮,跪着也要吃完啊!他闷闷不乐地把鱼饵丢得更多,池塘里的鱼闻香而来,聚在离他们不远的水域,欢乐抢食。“赵医生,你就不想问问我,曲筱绡到底哪里好吗?”

赵启平是多么聪明的人,怎么会不知道姚滨只是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确信,哪怕只是小小的肯定也是好的。所以,他拿捏着再恰当不过的语气来问,“曲筱绡,她有你想的那么好吗?”

“你不爱她,所以你不知道她有多好。”姚滨再也没有钓鱼的心情,他也不拦。

赵启平就这么看着他一股脑把鱼饵全部倒进鱼塘里,一条鱼跳起来抢,两条鱼跳起来夺,慢慢地越聚越多……

知道他对他的敌意,赵启平只觉得好笑,“你不必纠结了,姚滨。”

盒子放到石板上的声音很清脆,混合着风吹芦苇的沙沙声,姚滨听得一阵心烦意乱,“我有什么好纠结的?”

“我今天就告诉你吧,她不喜欢我了。所以,应该也不会再等我了。”赵启平坦坦荡荡地收回腿把手撑在膝盖上,饶有兴致地看姚滨像个孩子般掩饰。

男人之间的对话,多半不会有太多的拐弯抹角。姚滨拍拍手站起来,背对凉亭,“如果不喜欢,就算是青梅竹马也没用啊。”

樊胜美察觉安迪已经有些困意了,她描述勾勒的人,不是谭宗明是谁!“安迪,你喜欢这样的他吗?”

“最最喜欢了。”她的声音小小的,又透着一股倔强,像在和母亲讨糖果吃拿不到的孩子。

很好,樊胜美乘胜追击,“什么程度?”

安迪不知不觉就用了这样的形容,她重温《挪威的森林》时对这段描述印象很深刻,“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。”

“春天的熊?”樊胜美反问,“什么春天的熊?”

安迪浅浅地嗯了嗯,“春天的原野里,我一个人正走着,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,浑身的毛活像天鹅绒,眼睛圆鼓鼓的。它这么对我说到:‘你好,小姐,和我一块打滚玩好么?’接着,我就和小熊抱在一起,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,整整玩了一大天。你说棒不棒?”

“太棒了。”樊胜美拍手鼓掌,这才是完美CP的完美打开方式啊!她可以鼓动安迪去问的明明白白,清清楚楚了,欧耶!

安迪以为她在称赞这个形容,笑得眉眼如天边的皓月新弯,“我就这么喜欢他。”

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他们一条鱼都没有钓到,姚滨意兴阑珊,曲筱绡却反过来变得欢呼雀跃。

回民宿的路上,关雎尔仍旧走在前面不说话,赵启平探来的手被她躲过去。他也不气馁,又伸出去找她的手。

其实他很想听她主动告诉他,她们在凉亭都说了什么话,为什么她要这么生气?是生他的气还是生曲筱绡的气?或者,生自己的气?

反复几次,关雎尔的手还是被他捉在掌心。现在她这样,他又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问,或者是拐弯抹角地套出她的话。

他,不屑于这样做。

顺着他的牵绊,关雎尔停下来没有再执意往前走,“赵启平,你不觉得你对我没有信心这一点,很过分吗?”

过分?明明过分的人也不是他。

他不说话。关雎尔就在想,看来他是真的对他们这段关系抱有迟疑。所以以后,他会打算放弃她吗?

念及会有这样的以后,她更是伤心,也不想再让他看见她泛红的眼眶。她委屈地摘下眼镜,也不哭,只是兀自走的飞快。

赵启平不得不从后面跑这来追她,到她面前把她拦下,懊恼着垂眼来哄她,“都是我不好,都是我不好。我不该那样揣测你对我的心意,是我错了,你不要生气。”

她的眼睛看不见的那个夜晚,她做了噩梦惊醒过来,他也是这么劝慰她的。

眉头微微锁起来,关雎尔说话声轻得如果他不仔细倾耳去听,几乎就什么都听不见了。

“明明是你让我从你这里尝到了甜头,转过身却想要我退回到原来的位置。可是怎么办啊?我,已经不可能再退回原来的位置了。”

真是没出息,关雎尔这么想自己。

怎么他说一些温声软语的话,也不像是特地要来哄她的,心底就能柔软得不像话?深怕他下一秒低声下气地望着她的眼睛再哄哄,她筑起的最后防线也会瞬间轰塌了。

“那没关系,你站在原地不要动,我退回去就好了。”赵启平如释重负,小姑娘原来这么好哄。

他以后,说什么也不会再让她生气了。

她的眼睛雾蒙蒙的,真像小可怜,他心疼地轻轻来吻她泛泪的眼眶。

痒得关雎尔破涕为笑,伸手就要打他的胸膛,他轻易捉住她的手扣住,按在胸前。“不生气了?”

夜渐渐深了,他们还有很长一段路,赵启平特地来逗她,“我们玩个游戏吧。”

“什么游戏?”她动动手指,怎么都抽不出来。

赵启平空出一只手,来拉她的右手,“石头剪刀布啊,谁输了就把赢的人背回去!”

也不是什么上得了大台面的游戏,关雎尔因为刚才的事在他面前示了弱,这会被激起胜负欲扬手就与他猜。

毫无悬念的,两人石头剪刀布,赵启平输了。曲着膝盖让她慢慢爬到他的背上,手掌勾住她的腿弯把她网上轻轻抛,迈着稳健的步伐从河边背她回去。

他才不会告诉她,他是故意输给她的。

“夜里有什么事记得叫我。”她太瘦了,他要把她养胖一点才好。

关雎尔趴在他背上,犯困地窝着乖乖不动,又直又长的腿顺着他的勾握行走里,一晃一晃的,“知道了。”

“光是知道有什么用啊。”她真的太瘦了,走出一段距离,他都感觉不到累。他,要把她再养胖许多才好。

关雎尔恼得来拧他的耳朵,“啰嗦。”赵启平故意大声啊哟,“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?

两边的芦苇荡高高弯弯,迎风扑簌地响。羞得她窝在他的颈脖里,闷闷来说,“都说了知道了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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